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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故事1第20章 索命石兽20

黎明的光线如同冰冷的刀片切割着院子里弥漫的恶臭。

我瘫坐在墙根左腿从脚踝到小腿一片死寂的青紫皮肤紧贴着骨头传来一种令人作呕的萎缩感。

每一次试图移动都像有无数冰针在扎刺骨髓。

那个土坑静静地敞开着像大地的一道丑陋伤疤。

坑底的污渍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

血婴消失了但它的气息如同渗入砖缝的毒液依旧盘桓不散。

它怕光。

这是我用几乎一条腿换来的、唯一有价值的信息。

但这并没有带来多少安慰。

阳光只能逼退它却无法消灭它。

每一个日落都是它归来的号角。

我挣扎着用尚算完好的右腿和双手一点点挪回屋里。

每一下动作都牵扯着左腿的剧痛和麻木冷汗浸透了早已湿透的衣背。

关上门的瞬间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但我知道那只是假象。

检查左腿的伤势情况比想象的更糟。

不仅仅是表皮的青紫萎缩触摸上去肌肉僵硬冰冷几乎失去了弹性仿佛里面的生机已经被彻底抽走。

尝试站立左腿完全无法承重软绵绵地耷拉着像一截不属于我的坏死木头。

暂时的还是永久的?我不知道。

也许等到下一个夜晚它再次出现我这条腿连同我的命都会被它彻底收走。

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这个院子这个房子已经成了它的狩猎场。

留在这里就是等死。

可是能去哪里?回村里?把更大的灾难带回去给母亲和那些无辜的村民?去城里另找住处?它既然能跟到这里就能跟到任何地方。

更何况我现在这副模样又能躲到哪里去?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我摇摇欲坠的理智。

不还有最后一个地方。

一个被遗忘的或许连它都无法轻易触及的地方。

后山。

那座已经坍塌的荒庙旧址。

那里是它最初诞生的地方也是它上一次“死亡”的地方。

或许在那里能找到克制它的方法或者……至少能找到一个最终的战场而不是在这个它精心布置的囚笼里被慢慢耗死。

这个念头带着一种自毁般的疯狂却也带着最后一丝挣扎的亮光。

我看向自己萎缩的左腿。

以我现在的状态爬上后山无异于痴人说梦。

但必须去。

我开始准备。

将屋里所有能找到的、可能有用的东西收集起来:那把已经扭曲的晾衣杆(或许还能当拐杖)一把手电筒几节备用电池一把小刀还有……母亲当初给我的那个符箓的残留记忆——虽然它可能是引信但它的来源那个娘娘庙的老太婆提到过“债”和“根源”或许荒庙旧址真的藏着什么。

我将这些东西塞进一个破旧的背包。

然后目光落在墙角那根工兵铲上。

铲刃已经卷口但它沉重的分量能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我把它也绑在了背包外侧。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下午。

我靠在门上积蓄着体力也积攒着面对黑夜和那座荒山的勇气。

夕阳西沉最后一丝余晖被大地吞没。

黑暗如同幕布缓缓拉拢。

时候到了。

我深吸一口气将扭曲的晾衣杆当作拐杖撑在右腋下。

左腿虚点着地面几乎无法用力。

背上沉重的背包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疼痛和麻木交织汗水很快再次湿透衣衫。

推开院门踏入渐浓的夜色。

我没有回头。

通往村后的山路在记忆中崎岖难行此刻对我而言更是如同天堑。

拐杖在碎石路上打滑身体摇摇晃晃好几次差点摔倒。

左腿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地面都带来一阵钻心的刺痛和冰冷的麻木感。

夜风吹过山林发出呜咽般的声音。

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

我知道那不全是幻觉。

它虽然可能因为我的离开而暂时没有出现但这片山野早已浸透了它的气息。

爬一段歇一段。

体力在飞速消耗左腿的状况似乎还在恶化青紫色向上蔓延到了膝盖。

意识因为疼痛和虚弱开始有些模糊。

但我不能停。

停下就可能永远留在这片黑暗里。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终于看到了那片熟悉的、更加破败荒凉的轮廓——荒庙的旧址。

这里比上次离开时更加不堪。

墙壁几乎全部坍塌只剩下几段残垣断壁倔强地立着像几颗腐朽的牙齿。

瓦砾堆积如山荒草长得比人还高。

唯有门口那两只石兽的基座还在但上面的石兽早已碎裂尤其是左边那只连基座都布满了裂痕仿佛随时会彻底崩开。

一股远比城里小院更加浓郁、更加古老的阴冷死寂气息笼罩着这片废墟。

这里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带着一种万古不变的荒芜和怨愤。

我拄着拐杖喘着粗气艰难地挪到那片废墟中央找了块稍微平整的断墙残基坐了下来。

放下背包整个人几乎虚脱。

左腿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像一截沉重的、冰冷的假肢挂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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