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骨悚然的小故事第185章 冥婚请柬
第一章 红帖惊魂 林墨是在搬家的纸箱底翻到那封请柬的。
六月的雨下得黏腻出租屋的墙角洇着黑绿色的霉斑他蹲在地上拆最后一个纸箱指尖突然触到片冰凉的红。
那红不是寻常的喜庆红是像泡过血的暗红边角磨得发毛却还透着股说不出的陈旧华贵。
“什么东西?”林墨皱眉扯出来才发现是个对折的请柬封面没有字只有暗纹烫金的鸳鸯——可那鸳鸯的眼睛是黑的像是用墨点上去盯着人看时竟透着股寒意。
他鬼使神差地翻开里面的字迹是用毛笔写的小楷墨色发黑笔画却歪歪扭扭像是写字的人手在抖:“谨定于七月十五夜迎林郎与吾女阿晚成婚席设老宅西厢房盼君至。
” 没有落款没有日期只有“林郎”两个字刺得他眼疼。
林墨是三天前租下这栋老房子的。
房子在城郊的巷子深处青砖灰瓦院里有棵半枯的老槐树房东说这是他太爷爷传下来的老宅租金便宜就是年头久了让他别在意屋里的旧东西。
他当时急着找地方住没多想就签了合同可现在手里攥着这封冥婚请柬后颈的汗毛突然全竖了起来。
“林郎?阿晚?”他低声念着名字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吱呀”一声——是堂屋的木门开了。
林墨猛地回头院里空荡荡的只有雨丝打在槐树叶上的沙沙声。
风裹着潮气灌进来请柬上的墨字像是洇开了些“阿晚”两个字的笔画里竟像是渗出了淡淡的红。
他心里发毛抓起请柬就往垃圾桶里扔可刚松手就听见身后有人轻轻喊:“哥哥那是我的请柬呀。
” 声音很轻像是个小姑娘带着点委屈。
林墨的后背瞬间僵住他慢慢转过身院里还是没人只有老槐树下的石凳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布娃娃。
那布娃娃穿着红色的小袄头发是黑色的丝线脸却是用白纸糊的眼睛是两个黑洞正对着他的方向。
他头皮发麻转身就往屋里跑关上门时听见布娃娃的方向传来一声轻笑细若游丝却清晰地钻进耳朵里:“七月十五我等你呀。
” 那天晚上林墨没敢关灯。
他把所有的灯都打开缩在沙发上到天亮期间总听见门外有脚步声轻轻的从客厅走到卧室再走回来像是有人在屋里来回踱步。
天快亮时他迷迷糊糊睡着梦见自己站在西厢房里屋里摆着红烛墙上贴着喜字一个穿着红嫁衣的姑娘背对着他头发很长垂到腰际。
他想跑却动不了姑娘慢慢转过身脸是白纸糊的和院里的布娃娃一模一样她伸手抓他指尖冰凉:“林郎我们该拜堂了。
” 林墨惊叫着醒来窗外已经大亮。
他喘着粗气走到门口犹豫了很久才打开门院里的布娃娃不见了垃圾桶里的请柬也没了踪影。
他以为是自己太累产生了幻觉可低头时看见鞋底沾着根红色的丝线——和布娃娃衣服上的丝线一模一样。
当天下午林墨就去找了房东。
房东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听他说起请柬的事脸色突然变了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砸在桌上茶水溅了一地。
“你……你看见那封请柬了?”房东的声音发颤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
“叔到底怎么回事?那请柬是谁的?阿晚又是谁?”林墨追问。
房东沉默了很久才叹了口气说这房子里确实死过一个姑娘叫阿晚是他太爷爷的侄女。
七十多年前阿晚十五岁家里给她订了门亲事可还没成婚男方就死了。
当时的人迷信说姑娘没嫁出去就成了“望门寡”会克家就想给她办冥婚把她嫁给死去的男方。
可阿晚不愿意在七月十五那天晚上吊死在了西厢房的房梁上。
“后来呢?”林墨的心跳得飞快。
“后来这屋里就不太平了。
”房东的声音压得很低“我太爷爷想把房子卖了可没人敢要。
有一年来了个道士说阿晚的魂困在这屋里是因为没完成婚事得找个姓林的男人跟她办场冥婚她才能安息。
可这么多年也没哪个姓林的敢住进来……” 林墨的后背瞬间出了一层冷汗——他就姓林。
“叔我……我要退租。
”他站起身腿都在抖。
房东却摇了摇头苦着脸说:“晚了。
你既然看见了请柬就说明阿晚选中你了。
当年那道士说过被选中的人要是跑了阿晚就会跟着他到死都不会放过。
” 那天晚上林墨没敢回老宅。
他在网吧待了一夜可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走到哪都能听见轻轻的脚步声。
天亮时他去便利店买水看见玻璃门上自己的影子后面跟着个穿红衣服的小姑娘脸模糊不清却对着他笑。
林墨吓得扔掉水就跑他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
第二章 老宅异事 林墨还是回了老宅。
他找了个懂风水的先生先生拿着罗盘在屋里转了一圈脸色凝重地说这屋里的阴气太重阿晚的魂怨气不散要是不办冥婚不出一个月他肯定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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