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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骨悚然的小故事第36章 老楼

第一章:锈迹斑斑的门牌 林墨拖着行李箱站在巷口时初夏的蝉鸣正撕心裂肺。

青石板路被晒得发烫蒸腾的热气里混着潮湿的霉味像某种被遗忘很久的旧物突然暴露在阳光下。

“就是这儿?”她低头核对手机里的地址指尖在屏幕上反复划过“福安里7号”几个字。

导航箭头固执地停在眼前这条逼仄的巷子深处尽头那栋灰扑扑的老楼正沉默地望着她。

楼体是民国时期常见的砖木结构青砖墙上爬满了枯黄的爬山虎有些藤蔓已经钻进窗棂缝隙像无数双抓挠的手。

最显眼的是二楼阳台锈迹斑斑的铁栏杆歪扭着其中一根断裂处尖锐如刀正对着楼下的路。

“姑娘住这儿?”卖冰棒的老太太摇着蒲扇凑过来眼神里带着说不清的探究“这楼可有年头了早该拆了。

” 林墨勉强笑了笑:“租的便宜。

”为了攒钱给母亲治病她几乎把自己逼到了绝境这栋月租三百的老楼成了唯一选择。

中介当时只说“有点旧”没提其他。

拖着行李箱踏上吱呀作响的木楼梯时林墨才发现楼道里没有灯。

午后的阳光被茂密的爬山虎遮挡只能透过缝隙投下斑驳的光斑在墙壁上缓缓移动像某种窥视的眼睛。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霉味混杂着淡淡的灰尘气息吸进肺里都觉得发闷。

三楼的房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开了。

房间比想象中宽敞木地板踩上去发出“咯吱”声墙角结着蛛网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张旧书桌桌面上刻着模糊的字迹凑近了才能看清是“1987.6.13”。

“就当是体验生活吧。

”林墨自我安慰着开始收拾行李。

窗外的蝉鸣不知何时停了整栋楼突然安静下来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下意识看向窗外正好对上对面楼顶的野猫那双绿色的眼睛在阴影里闪着光不知看了多久。

傍晚时分林墨下楼买东西在二楼拐角撞见一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

对方佝偻着背手里拄着拐杖头发花白却梳得整齐正对着一扇紧闭的房门发呆。

“奶奶好您住这儿?”林墨主动打招呼。

老太太缓缓转过头眼神浑浊却锐利:“你是新来的?住三楼?” “嗯今天刚搬来。

” 老太太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枯瘦的手指冰凉坚硬力气大得惊人:“晚上别开窗听到什么都别开门特别是……半夜的哭声。

” 林墨吓了一跳刚想追问老太太已经松开手拄着拐杖一步步下楼了蓝布衫的衣角消失在楼梯拐角像一片被风吹走的落叶。

二楼那扇紧闭的房门上贴着褪色的福字门牌号“202”的数字已经模糊不清门缝里黑黢黢的像一张沉默的嘴。

回到房间时天色已经暗了。

林墨想起老太太的话下意识锁死了窗户又找来椅子抵在门后。

窗外渐渐响起风声吹动爬山虎的叶子沙沙作响混合着远处的车流声倒也不算太吓人。

深夜十二点林墨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了。

那声音像是有人在弹钢琴断断续续的调子诡异又悲伤从楼上传来。

可这栋楼明明只有三层她住的就是顶楼。

她屏住呼吸握紧了枕边的水果刀。

钢琴声时断时续夹杂着模糊的啜泣声像个女人在哭。

哭声越来越近仿佛就在门外轻轻的带着回音听得人心头发紧。

突然“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掉在了楼上。

钢琴声和哭声同时停了。

林墨蜷缩在被子里浑身冰凉。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睡着梦里全是那架看不见的钢琴和一双在琴键上流淌的、苍白的手。

第二天一早林墨冲到楼顶却只看到裸露的水泥顶堆着几个破旧的纸箱墙角长满了青苔根本没有钢琴的痕迹。

她问楼下扫地的大爷对方却摇头说:“这楼哪有钢琴?几十年都没听过了。

倒是以前……二楼住过个弹钢琴的姑娘后来出事了。

” 林墨心里咯噔一下追问详情大爷却摆摆手不肯多说只反复叮嘱:“这楼邪性姑娘你要是怕就赶紧搬走吧。

” 她站在楼顶往下看整栋楼像一头蛰伏的巨兽青灰色的墙壁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二楼202室的窗户紧闭着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仿佛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那天晚上钢琴声没有再响起。

但林墨睡得并不安稳总觉得黑暗里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凌晨三点她突然惊醒看到窗帘缝隙里透进一道微弱的光像是楼下有人举着蜡烛在走动。

她悄悄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往下看——二楼阳台的栏杆上不知何时挂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在夜风中轻轻飘荡。

月光洒在裙子上泛着惨白的光像一个站在那里的人影。

林墨的心脏骤然收紧她猛地拉上窗帘背靠着墙壁大口喘气。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敲门声。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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