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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蒙尘小中医道心未泯芎芷记坡仙篱下草木心上卷

《芎芷记:坡仙篱下草木心》 楔子 元丰七年的秋阳把凤翔府的庭院晒得暖洋洋的。

苏轼披着件半旧的青布袍坐在竹椅上看着院角那丛川芎。

翠色的茎秆上还挂着晨露风一吹滚落在青砖地上洇出小小的湿痕。

他手里捏着封刚拆的信是弟弟苏辙从南京寄来的字里行间满是对故乡眉山的惦念——那蜀道深处的家园如今只在梦里清晰。

墙角的白芷开了细碎的白花和川芎的蓝紫花苞相映成趣。

苏轼忽然想起少年时母亲程氏在眉山老宅的后院种过这两种药草说芎芷同生能解百忧。

那时他总爱蹲在旁边看母亲用带着药香的手择菜阳光穿过藤架在她鬓角的白发上跳。

如今他从蜀地漂泊到关辅鬓角也染了霜这两味药草竟也跟着他在异乡的泥土里扎了根。

苏轼拿起笔砚台里的墨已经研好他望着那丛摇曳的川芎忽然想写点什么——不是给朝廷的奏折不是给友人的唱和就写这篱下草木写它们从蜀道江南而来在苦寒之地依然散发的芳甘。

上卷 第一回:凤翔宅秋意浅蜀草木异乡生 凤翔府的秋天来得早早晚已有了凉意。

苏轼的宅院不大却收拾得雅致东墙下种着几株菊西角搭着葡萄架最惹眼的还是窗台下那片药畦——川芎和白芷长得正旺把半面墙都衬得绿油油的。

先生这川芎的叶子又宽了些。

小童阿福蹲在畦边用指尖碰了碰川芎的叶片。

苏轼放下手里的《汉书》走过去细看:是啊比刚移栽时壮实多了。

他记得去年冬末从眉州老家捎来的种子裹在油纸里带着蜀地的泥土气。

当时他以为关辅的水土养不活这蜀地草木没想到开春撒下籽竟齐刷刷冒出了芽比在江南见过的白芷还要精神。

川芎的茎秆是嫩紫色的一节一节往上蹿像串小小的玉如意;白芷的茎则是青白色叶片更宽边缘带着细密的锯齿摸上去有些扎手。

清晨的露水沾在叶面上太阳一照亮闪闪的像撒了把碎银子。

苏轼常在这里消磨辰光看蜜蜂在川芎花苞上打转听秋虫在白芷根下鸣唱恍惚间竟忘了自己是被贬至此的罪臣只当是回到了眉山老宅的后院。

昨夜下了场小雨药畦里的土松松软软的。

苏轼蹲下身拨开川芎根部的泥土看见几条银白色的根须在土里蔓延像在悄悄编织一张网。

他想起蜀道上的栈道也是这样在悬崖峭壁间蜿蜒把故乡和远方连在一起。

你这小东西倒比人坚韧。

他轻轻拍了拍川芎的茎秆指尖沾了些清冽的药香那香味钻进鼻腔竟让他想起母亲熬药时的味道——那时他偶感风寒母亲总用川芎、白芷炖鸡汤药香混着肉香暖得人心里发颤。

阿福抱来捆柴见先生对着药草出神忍不住问:先生这川芎和白芷除了好看还有啥用处?苏轼站起身拍了拍裤脚上的土:用处大着呢。

川芎能治头痛白芷可祛风都是医家的宝贝。

当年在杭州有个老妇人头痛得厉害我用这两味药配了方子三服就好了。

他望着远方的秦岭山势连绵如黛像极了眉山的山影它们生在蜀道江南却能在这关辅之地扎根就像人到了哪里都得活出滋味来。

第二回:忆故园药畦事念慈母手中香 秋风卷着落叶在院门外打旋。

苏轼坐在书案前手里捏着片川芎叶叶片的脉络在灯下看得格外清晰像张缩小的蜀道地图。

他想起眉山老宅的后院母亲程氏亲手开辟的药畦比这凤翔的药畦大得多种着川芎、白芷、当归还有些叫不上名的草药。

那时他才十多岁总爱跟着母亲侍弄药草。

母亲的手很巧既能写一手好字也能辨认出哪种草药能治哪种病。

她教他:川芎的根是宝要等到霜降后挖那时的药性最足;白芷要晒得干透不然容易发霉。

她择药时鬓边的银簪会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药香混着她身上的皂角味成了苏轼最温暖的记忆。

有一年春天苏轼读书读到深夜忽然头痛欲裂眼前发黑。

母亲披衣起床从药罐里取出些晒干的川芎用酒泡了放在瓦罐里慢慢熬。

药香很快弥漫了整个屋子母亲坐在他床边用小勺喂他喝药汁药汁有些辛辣却带着股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去头痛竟渐渐轻了。

你这孩子总不爱惜身子。

母亲嗔怪着替他掖了掖被角这川芎啊就像个懂事的孩子知道哪里不舒服就往哪里去把淤住的气理顺了病自然就好了。

后来他出川赶考母亲把一包川芎和白芷塞进他的行囊:在外不比家里头痛脑热的自己熬点药喝别总想着省钱。

那包药他带了很多年直到在京城做官还时不时拿出来闻闻药香里藏着母亲的叮咛像根无形的线把他和故乡紧紧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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