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蒙尘小中医道心未泯琅玕珀韵金石生肌记上卷
琅玕珀韵:金石生肌记 楔子 盘古开天清气升为穹苍浊气凝为厚土其间金石之精得日月光华滋育历千万载寒暑化为琥珀。
初时上古先民于山林间拾得此石见其色如流霞触之温软偶有兽虫困于其中竟历久不腐。
有巫医尝取其屑敷于兽类创口见血止肌生遂传“琅玕(古谓琥珀为琅玕之一种)能敛创”之语——此语未载于龟甲兽骨仅凭口耳相传藏于民间烟火里待后世医者拾起方显金石入药的真章。
上卷 第一回 琅琊秋深伤犊泣 青囊初试珀屑功 晋代永和年间琅琊郡南有座九仙山山脚下住着医者陈景然。
此人承袭父业在村口开了间“济世堂”堂中药柜虽满却独少珍稀药材平日里治些风寒咳嗽、跌打损伤全凭“辨证准、用药活”立足。
这年秋末连日阴雨村民阿福上山砍柴时不慎被崩裂的斧刃划开小腿伤口深可见骨。
他自行用布条裹了哪料三日後伤口红肿流脓高热不退家人抬着他来济世堂时小腿已肿得像根粗壮的桑木伤口处隐约能闻见腐味。
陈景然掀开布条眉头微蹙:“肌表破损湿邪乘虚而入已成痈疮。
若再拖延恐要蚀骨。
” 阿福妻子急得落泪颤声问:“陈郎中有法子吗?家中耕牛刚病亡实在拿不出钱买名贵药材。
”陈景然沉吟片刻想起父亲临终前曾说:“九仙山北坡的松林里常有琥珀被雨水冲露此物性温味甘淡研末敷之能敛疮生肌。
”他虽未亲试却记着父亲留下的那枚琥珀——是枚裹着半只蜻蜓的明黄色硬块一直放在药庐的抽屉里当作念想。
当日午后陈景然取来那枚琥珀先以温水洗净表面的尘垢再用青石臼细细研磨。
琥珀质地温润研磨时竟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如秋蚕噬叶不多时便成了淡金色的细屑筛去粗粒只留最细的粉末。
他又去後院采了新鲜的蒲公英捣成汁与琥珀屑调和成糊状轻轻敷在阿福的伤口上再用洁净的麻布裹好。
“此药每日一换忌生冷油腻。
”陈景然叮嘱道。
阿福半信半疑谁知当夜高热便退了三日后拆开麻布伤口处的红肿已消腐肉脱落新的肉芽正细细密密地往外冒。
再过五日伤口竟完全愈合只留一道浅浅的疤痕。
阿福一家感激不尽送来一篮新收的粟米陈景然却摆手笑道:“是你命硬也是这琥珀争气。
只是这法子我也是头回用还得再琢磨琢磨。
” 此後陈景然常去九仙山北坡寻琥珀遇着猎户、樵夫有外伤便试着用琥珀屑施治十有八九都能快速愈合。
他将这些案例记在竹简上却发现《神农本草经》《伤寒杂病论》中竟无一字提及琥珀治外伤——这让他愈发笃定许多治病的法子原是先在民间生根再等文人医者写入典籍的。
第二回 稚子灼肤哭夜月 细研珀粉化瘢痕 转年春末村里李婶家的小儿狗蛋趁大人不注意伸手去摸灶上的粥锅滚烫的米汤泼在小臂上顿时起了一片水疱。
李婶慌乱中用冷水冲了又涂了芝麻油可水疱破後伤口迟迟不愈还结了硬痂稍一触碰狗蛋便哭得撕心裂肺。
李婶抱着孩子来济世堂时狗蛋的小臂上已结了三块暗红色的硬痂边缘还泛着红肿。
陈景然轻轻按了按痂皮周围狗蛋哭得更凶了:“疼!娘疼!”陈景然叹了口气:“烫伤後肌表失护热毒未清这会儿竟要留疤了。
寻常药膏怕是难消这硬痂得用琥珀粉只是要磨得更细才好。
” 先前用的琥珀屑虽细却仍有颗粒感陈景然觉得若能磨成更细的粉末或许能更好地渗入肌肤。
他找出父亲留下的玛瑙研钵——这是当年一位游方僧人所赠质地细腻不易沾粉。
他将琥珀切成小块放入研钵中加了少许清水(怕研磨时琥珀受热碎裂)顺时针慢慢研磨磨一阵便停下来用细绢筛一遍将粗粒筛出再磨。
如此反复从清晨磨到日中终於磨出了一碗如金箔般细腻的粉末放在阳光下看竟泛着淡淡的荧光仿佛把春日的阳光都揉碎在了里面。
这次陈景然没有用蒲公英汁调和而是取了自家熬制的当归膏——当归能活血养血与琥珀的生肌之效相配正好能滋养受损的肌肤。
他将琥珀微粉与当归膏拌匀用银簪挑着轻轻敷在狗蛋的痂皮上再用薄如蝉翼的桑皮纸裹好嘱咐李婶:“每日换一次药换的时候动作要轻莫要碰掉新生的皮肤。
” 头两日狗蛋仍会喊疼可到了第四日桑皮纸下的痂皮竟开始慢慢软化、脱落露出底下淡粉色的新肉。
李婶惊喜地发现新肉摸起来是软的没有先前硬痂的粗糙感。
再过十日狗蛋小臂上的疤痕竟淡得几乎看不见只在光照下能隐约瞧见一道浅痕。
这天村里的老村长拄着拐杖来济世堂见陈景然正在研磨琥珀便笑道:“景然啊你这法子倒让我想起小时候听祖辈说的故事——早年间山里的猎户若是伤了便找琥珀磨粉敷上说是能‘让肉重新长出来’还说琥珀里的虫子不腐敷在伤口上也能‘保肉不烂’。
只是这事儿没写在书里年轻人大多不信了。
”陈景然闻言忙将老村长的话记在竹简上心中愈发清晰:民间的口传知识原是中医的活水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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