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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第3章 觉醒者党参女贞

到了夜里聚在一起的人一多有个主讲的人便是夜课。

党参说:“我实话告诉你们在大城市里资本家剥削工人的秘密是什么?是榨取工人的剩余价值。

” 我大爷爷心里有点不痛快说:“党参我们都是农哈哈农哈巴在田头地间跪跪拜拜的人。

你做好事直接给我们讲农民的事吧。

” “在我们广袤的农村地主依靠什么来剥削我们?靠地租。

”党参话锋一转说:“你们想一想租种地主一亩田一年只能种一季。

钉了一条秤丰年最好的收成最多最多不超过七百斤。

各级的官吏以税的名义以杂捐的名义拿走一百多斤;地主以地租的名义拿走二百多斤。

剩下的不足四百斤才是我们的成本辛辛苦苦一年的收获哪能够我们养家糊口?若是碰上大灾大难之年官家的税照样要地主家的租金照样要分文不能少。

我们的父老乡亲只得逃荒逃难路边死路边埋。

” 我二伯父瞿麦性格比我大爷爷还火爆铁口直嘴问党参:“党参哥哥你直接告诉我我们怎么办?” “瞿麦你告诉我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党参反问我二伯父。

“党参我做梦都在想自己有一亩三分地自种自收不用交苛捐杂税不用交地租!” “瞿麦没有自己的土地我们就是没有爹妈的孩子哭着喊着要爷娘。

”党参反问道:“瞿麦我问你我们有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能勉勉强强过上温饱的日子是不是在想多下点力气多赚点钱买几块田租给人家种自己想着收租过日子呢。

” 瞿麦心里从不存什么话承认自己的想法:“是这样的。

” “这样下去你就是未来的地主未来的剥削者对不对?” 我二伯父瞿麦被问住了坐在一起几十号男女老少都被问住了不晓得怎么回复党参。

“我实话告诉你们要解决这个问题需要一个政府建立土地改革的法律来规范来限制来束缚。

” 坐在一起听夜课的人眼前都是穷得屙血的人党参说未来的事提不起任何一点兴趣。

我的邻居伯父一个叫辛夷的瘦削汉子说话声音极像女人听党参这么一说高兴得拍着手掌尖叫道: “苍天做好事修阴德老子有了一亩三分地我比天还大一个框框!” 辛夷的老婆一个叫茵陈的肥胖女人右手突然揪住辛夷毛茸茸的耳朵喝道: “辛夷你这瘦猴子!你比天还一个框框那老娘我算什么?” 胸前那对硕大的八字奶在黑大布斜布扣衫里愤怒地跳跃。

在自家男人面前当着乡里乡亲几十号人茵陈竟然敢自称老娘。

咳咳咳我大奶奶二奶奶那样年纪大的长辈自打娘肚子里出世以前第一回听这么不要脸的贱女人说这种贱到第十三等的话茵陈不脸红我们还脸红呢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二爷爷陈皮别人都叫他二外婆素来与世无争客气得像个糯米团子。

此刻我二爷爷不真不假蹦出来一句话: “茵陈我晓得了你是天的盖子!不错真不错!可惜的是膏泥土做的盖坯子做得太小了一点点!而且瓦匠师傅没有把握好火候烧得歪了烧得裂了烧得到到处有豁口还未上釉。

要不要摔个稀巴烂叫你父母重新做一个?” 听夜课的乡亲立刻爆发一场大笑。

幸好我们的族长剪秋及时补充一句:“茵陈你是天盖子?我看未必。

我左看你右看你怎么都是个穿眼的竹筒尿勺子!” 好多七老八十的老倌子、老太婆好多胳肢窝里孵得出鸡崽子的年轻后生崽好多无风起得三个浪的刁钻妇人只要是亏理的在族长剪秋面前是条龙给我盘起来;是只凤凰给我收拢翅膀。

哪个吃了雷公胆不是蛇匿鼠伏乖乖听话? 茵陈怕是三里路远听到剪秋咳嗽一声半夜三更可能会做噩梦;或者吓得会飚出一股小尿尿湿前面大半个裤裆走路得夹紧双腿啊。

茵陈可能是前世剥了剪秋的皮喝过剪秋的血吃过剪秋的肉嚼过剪秋骨子上的筋筋渣渣这一生天王老子专门安排剪秋来收拾她。

怪就怪自己粗心大意开口说话之前没有瞄一眼剪秋这个瘟丧在不在场。

算了吧抓紧开溜为上上策。

住在松山冲牛肝石山脚下的二十五伯伯翘着白胡子说:“世间的事一物克一物当真是蛇服流氓耍马服相公骑。

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岁难行。

” 大伙儿认为何尝不是这个道理。

剪秋这个一言九鼎的铁汉子也得服理呀。

眼下剪秋只服两个人的理一个是党参一个是女贞。

女贞是我大姑奶奶瞿香的宝贝孙女。

俗话说公公奶奶疼头孙。

而女贞正是我大姑奶奶瞿香的头孙。

小时候我大姑奶奶对于女贞含在口里怕溶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痛了。

这个天使般的女孩子自从长沙某个高级女中毕业后变了一个模样天晴不见影子落雨不见脚板印说是去搞革命运动革什么命呀革谁的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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